小蝴蝶

　　从小，我就是看着妈张开大腿长大的。

　　妈是个私娼。我们家在闹区边边的旧公寓群，一间小小的两房一厅，小到每当有客人上门，我都听得见他们在说什幺、在做什幺。妈在跟某个外国人交往时生下我，虽然她一直不让我知道生父是谁，多少也了解到是个不负责任、玩完就跑的混球。讽刺的是，我却托混球之福，生了带有洋味的漂亮脸蛋。

　　大概是小四升小五的那时候，我已经开始对这些事有点头绪也很好奇。毕竟妈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睡，有时一天还会睡好多个人，那种感觉是非常令人不安的。可是不安归不安，小孩子就算想要改变现况，依旧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只不过，我学到了陌生叔叔尿尿的地方不能碰，也不再被几个叔叔爷爷骗去吹他们喇叭。

　　那些无谓的坚持直到上了国中、交了第一位男朋友，才又获得了解放。我的初恋对象呢，是个标準的垃圾。儘管只会翘课、滋事、耍小流氓，或许外表俊俏了些，才让我不顾一切想跟他在一起。渐渐的，家里收到越来越多通知单，我从平凡到不值一提的某位同学，一跃成为大家口中的问题少女。但我并没有做什幺坏事啊。只是想跟他在一起，也不对吗？被爱情沖昏头的结果，就是彻底抗拒学校与家里的压力，并且在男友怂恿下，变本加厉地学坏了。

　　我开始学打扮，上粉、画眉、擦口红，要是那天打算翘课，还会画男友喜欢的眼影再装假睫毛。第一次学抽烟的感觉很糟，第三第四次就好多了。低胸装和迷你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，现在则是出门必定放一套在书包。我跟着男友那帮人躲在学校内抽烟，完了就翻墙去网咖或一些空地闲晃，六个人吵吵闹闹，唯恐没人知道我们。男友很爱向陌生人或他朋友炫耀我，所以总是要我打扮得很漂亮。他会在别人面前摸我屁股、要我抱紧他用胸部压他，或是要我坐在他身上，让他学起色情片的动作好满足他的优越感。至于我，也是抱着一点炫耀的心情吧。我的身材很好，很瘦但胸部发育很快，是班上第一个到C的女生。所以像这样逗逗男生，还挺过瘾的。

　　可是过不久我就发现，他朋友看我时都在想些下流的事情。不论我想对他们说什幺，他们只会趁我男友不注意时对我毛手毛脚，感觉很不舒服。好几次在男友暂离的时候，我被他们揉胸又抚摸私处，还有人拉住我的手放进他裤裆内。说不舒服……那也是头几次。虽然他们动作粗鲁，没什幺令我舒服的地方，只要一想到我在男友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摸了，竟然让我有种兴奋感。不知为何会这样的我，就开始了一面和男友做猥亵动作、一面背着他和他朋友摸来摸去的行径。

　　最先压在我身上的，并不是男友，而是他其中一位身材有点壮的朋友。我们并不是在做我妈常做的事，其实也只是像男友那样玩玩假装做爱的游戏。那天是在某个大楼楼顶，大家聚在那抽烟喝酒，男友和一个矮子猜拳输了，两人一起去买吃的。他们才刚离开屋顶，我就被满嘴酒臭的那人扑倒了。他的大脸埋在我乳沟里，喃喃自语地说些大家听不懂的话。他下体顶着牛仔裤顶得好挺，频频撞着我那掀起了短裙后只剩一件内裤包覆的私处。大伙见状，非但没有把他拉开，反而跟着摸我。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吧，我也变得大胆，就没抗拒他们，还跟一个人喇了舌。有人说想看我胸部，也是稍微推拖就脱给他看。有人想要和我喇，就抱住他一起交换酒味与烟味的唇舌。我被他们逗得好嗨，还想脱光衣服，最后是因为男友快回来了才及时打住。看着那群男生着急地帮我穿好上衣、把胖子拉开、在我男友面前装做没事，私底下又哈着我想弄我……我就好像是女王一样，掌控着他们的兽慾。

　　替我破处的，是我那不长进的男友，以及他家里用来助兴的两片色情录影带。这个男生呢，说起来就是装混混的类型。最拿手的是虚张声势，实际上阵却什幺都办不好。就算他平时在朋友面前表现得一副上过我好几次的样子，等到我在他爸妈床上、向他张开大腿，又一副垂着阴茎不知所措的模样。他很喜欢我的胸部，说我的奶像色情片里的女生，乳晕大大的，乳头很挺，很色。他摸我的奶我吸我的奶时，老二会勃起，整个人也变得很积极。其实我们喇舌也会兴奋，常常边喇就边让他的小弟弟磨我那边，两边一起享受真的好舒服。可是，每当要插进来的关键时刻，他又软掉了。做了几次都这样。问他为什幺也不说，最后才鬆口，说是阴道让他感觉反胃。我说那你看色情片打手枪不是也看得到吗？他说那都有马赛克啊。不管怎幺说他都办不到，真的很没用。某次我下定决心只跟他喇舌和让他玩奶子，他整场都硬梆梆地让我好想被他插，于是我用各种姿势跟他玩，找出最适合被他突袭的动作──我就跨坐在他腰上，撑着身体，好让他那话儿抵着我私处，再弯着上半身跟他亲亲。等到我撑不住时，便趁他龟头顶住我穴口，放鬆全身的力气、瘫在他身上同时让他老二整根滑进我好湿的小穴。

　　有点像压挤伤口的感觉，但它在很短时间内就往内推进了大概七、八公分，本来密合的肉壁就这样被撑开了。不会很痛，也不会舒服，血却有点多，让我有点怕怕的。可是，一想起妈妈被别的男人压在床上、发出很是享受的呻吟，我就逼着喉咙学起浪叫。我身体向前微倾，怕让他见血了又缩回去，便在他面前摸起双乳，把他好似舒服又彷彿不适的目光牵引到我胸口。我一手掐着左乳、一手摸摸他的脸，嘟起嘴娇滴滴地说，公公的棒棒插进来了、妹妹好舒服喔……插人家嘛，让人家的妹妹爽……他脸红得像是章鱼般，两条手臂环住我腰际，做了第一次抽插。

　　那感觉好奇怪。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。和往后习惯的做爱不同，第一次的感受非常独特却又难以言喻。真要说的话──肉体上的舒服感是很细微的，甚至有股撕裂的痛，不断地纵向折磨着我。但是看着他的脸、感觉他在我体内摆动，又觉得好快乐。我想看他维持那张压抑住舒适感的神情，也想让他在我体内举双手投降。本来有点痛的抽插，因此渐渐变得舒服了。

　　我伏在他身上，和他吻了一次又一次，每次都主动摆动腰，好让拼命忍耐的他露出更可怜的表情。他会皱紧眉头、流下口水、喘息、呻吟、捏我的腰或乳房、虚弱地叫我别一直动他会受不了……一方面我又频频对他咬耳朵，说些他平常爱听的话，把他弄得快发疯了。我说句公公我好爱你喔，人家的妹妹也爱你的鸡鸡喔……他一下子开心地抱紧我，一下子又面露难色地停下动作。我舔着他的耳朵，吸住耳垂，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，然后含着水声说公公让我爽……用你的大鸡鸡插我、插我嘛……他正犹豫，我已摆起腰，用我还淌着血的肉壶套弄他的肉棒。他又发出舒服的哀叫了。只是这次他叫得又长又破碎，叫完也没继续插我，就整个人放鬆喘息了。

　　他摸着我的奶，垂头丧气地不晓得怎幺了。阴道内的触感又渐渐地萎缩，弄得我好不知所措。再三逼问之下，原来刚才他就被我逗到射精了……我摸着他的头，也学他放鬆身体，然后不断地吻、不断地吻……我知道他很努力了，努力想等我舒服到了再射精，但终究还是忍不住。我第一次觉得，原来这个男生也有如此可爱又认真的一面。我更爱他了，爱到好想再被他插，爱到好想再让他因我射精。

　　可是我还不满足。明明感觉都已经从疼痛变成舒服了，却在这时候中断，真的很不甘心。于是趁他说该清理时，我顺势偎在他胸前说，公公人家想洗澡澡，今天我们一起洗好不好？他说好啊不过怎突然想洗？我想了想，就坐起来，露出我们交合的部位。血有点多，做完爱后更是红上一整片，说实话有点恐怖。可是比起我的感受，我亲爱的男友完全就是吓傻了。他急着问我有没有事？会不会痛？要不要看医生……即使是如此紧张的气氛，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。我把他抱进怀里，让他蹭着我的奶，好言安抚一番，才让他冷静下来。不过，洗澡时他虽然有勃起，却不想再做一次。

　　洗完澡、吃完泡麵，他为了转换心情，就约朋友到家里玩。我有点不开心，因为我以为今天是约会的日子，做完爱可以两人一起做点别的事。算了，那也没办法，可能是第一次让他吓到了吧。我借用他妈妈用的高档化妆品，还穿那些小了一点点的内衣，就在他家里到处走。他只穿一件三角裤，私处隆起，每次都让我看到脸红好想摸。我们用这种方式挑逗彼此，虽然我对身材外表很有自信，每次交锋都输给他。然后我们在他家里到处翻翻找找，没什幺发现时，就偎在一起抽烟摸对方。他总是摸或亲我的胸部，而我焦点都放在他私处。忽然他说可不可以帮他吹喇叭，我觉得有点噁，因为以前被骗过帮老男人吹，但还是乖巧地躺到他大腿上。他迫不及待翻下内裤，露出他半勃起的肉棒，浅桃红色的龟头前端已经湿了。他不断怂恿我帮他吹，我一边说抽完烟再玩啦，一边则是在想能不能避开……最后他半强迫地抱住我的头，把我压到他私处。

　　我轻含肉棒前端，用嘴唇压了压，慢慢伸舌轻触。他很温柔地搔着我的乳头，有时轻捏，有时搓揉，不忘哄我快吸他老二。我喜欢听他哄，喜欢的程度远大于小时候被骗的厌恶，于是我照着他所说的做了吸吮。本以为阴茎的味道会很噁心，出乎意料地没什幺特别的味道。我想可能是因为刚才洗过澡，不然上头应该会有我们做爱时那种腥腥的臭味。我放慢了速度，一会夹紧嘴唇吸吮、一会让唇肉压在龟头上前后磨擦。他爱抚我的速度变慢了，呻吟声渐渐增加。听到他很享受很舒服的声音，让我开始觉得替他吹是很棒的事情。

　　我们初次做爱时什幺都不懂，但也因此，使这次的进展节奏获得令人开心的改善。我想让他舒服，不再只是射精，而是可以绵长延续的那种舒服。一旦他出现按捺不住的反应，我就会停止刺激、让他好好喘息。或是吸到嘴巴酸了，就暂且放过他几分钟。他的肉棒从头到尾都直挺挺的，不管是在我嘴里翻搅，还是在我耳朵旁颤抖。休息的时候，我就偎在他股间，让他用手或用肉棒碰碰我。他喜欢看我吹的样子，说我帮他吹时像个慾求不满的小蕩妇，让人想插我，不过要是我能别在他命根子旁抽烟更好。后来我想了想，才知道他是在担心我不小心烫到他那根，真是可爱。

　　他那群狐朋狗党按电铃时，我正给他吹第三遍。本来很新鲜的事情也开始倦了，正好就此打住。我们赶紧清理彼此的下体，因为他那儿几乎都是我的口水和他的体液，而我私处就算没被碰，也湿得非常夸张。我穿好衣服后跟他来到门口，接那几个视线不断瞄向我的色鬼进屋。就算只有走到客厅那几步路，还是有个白痴趁我男友不注意，抓了我胸部一把。我应该要叫的，应该要让男友出面，那才是正常的反应吧？可是我并没有这幺做。我知道，我的放任态度会让他们变本加厉。我是爱我的男友，但也想要那幺点刺激。

　　大家把烧烤和啤酒都拿到桌上，吵吵闹闹地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。我和男友坐一起，他们三个人一起，剩一个人坐地板。刚开始吃第一串鸡屁股，男友就跟大家炫耀说我们刚才干砲了，害我被口水呛到。他说得很起劲，大家也很爱听，只有我害羞地垂下头。突然有人捏了我的胸部，我吓得抬起头，原来是一脸贼笑的男友。他把我搂进怀里，一手抓住我的奶，在大家面前又揉又捏的。我想反正又是炫耀，也可以让那群色鬼流更多口水，就不时配合他假装很压抑地呻吟。就算这样摸我没什幺感觉，做做样子效果就非常明显。我在男友怀里看着一个股间隆起的笨家伙，忍不住想像他老二究竟长得什幺样。

　　后来喝开了，又从超商补了两手啤酒，大家没一开始那幺拘束，随便就是对我开黄腔。还有人直接要我给他摸，结果他就跟我男友大打出手。但是到了后来，我不晓得男友到底在想什幺，他竟然叫我脱掉上衣与裙子，要我只穿内衣给大家看。如果说炫耀也太过头了吧？比较能说服我的藉口，是他想在大家面前宣示主权吧。我推拖了好几次，最终敌不过男友的命令与瞎起鬨的男生们，就在他们面前脱了。男友看我脸色不太好，帮我倒了啤酒要我别想太多，说喝完骑到他大腿上。

　　以往我们也做过类似的猥亵动作，但都是玩玩的而且衣服有穿好。这次他大概也想玩玩，才叫我只穿内衣就坐在他腿上，然后很慢地动起腰。可是，我很确定他有醉意了。他脸埋在乳沟内，低语着听不懂也许根本无意义的话，反应也慢好几拍。而且，他根本没想过，他要那群流着口水的朋友看着只穿内衣裤的女友，自己却躲在乳沟里看不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……所以……就算我紧紧抱着他、却又跟他朋友喇舌，他也不会知道了。

　　心跳得好快、好快、好快……整个人轻飘飘的，又好火热。不管是怀里的男友还是悄悄接近我的那些人，都让我感觉好舒服。看着声音越来越小的男友、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逼近，被两者夹在中间的感觉好刺激呢……有人摸我的背、揉我屁股、抓我的手到他闷热的裤裆内、摸着我的手臂和我接吻……就在男友享受我乳沟里的温暖时，他那些朋友也都在享受我的身体、我的舌……我轮流吃了两个人的口水，他们都亲得好热情，接吻弄到像爱抚，害我胸口好闷热好想被摸……

　　男友有动静时我吓了好大一跳，深怕他撞见我在做这种骯髒事，心跳变得更快。所幸那些家伙机灵得很，一个个安静又迅速地回到位子上，眨眼间我的身体又回到男友掌控下了。他不断喃喃着含糊不清的话，又过了一会儿，才拍拍我的屁股叫我放鬆。他抬起被乳房压红的脸，一脸像刚睡醒似的叫我亲他，可他不晓得我嘴里有别的男生的味道，我怕被他嚐出来……最后我只亲左脸，就坐回他旁边，羞红着脸拿起烟。这时有个人故意说看我抽烟就像吹喇叭，还说吸烟时两颊微凹跟吸屌一样。我瞪了他一眼，随后给男友搂住。他叫我多吸几口，两只眼睛……不，是十只眼睛都很仔细地观察我的脸。不太想迎合那群人，若是男友想看就没办法了。于是我故意吸很大口，吸到脸颊肉都凹进去，接着对男友露出陶醉的神情吐烟。他似乎受不了我这样做，正要来第二次他就连忙摸我头说够了够了。我猜他勃起得比刚刚还挺，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我替他口交的时候，单纯又渴望。

　　为了转换心情，男友就跟他们围一桌玩起扑克牌。每次四个人玩，输的换人，赢的拿钱，只有我男友不论输赢都能摸摸我、向别人炫耀他有个身材好脸蛋佳的女友。我看他们玩也无聊，除了头几场会跟男友一起开心或沮丧，接下来就是发呆、适时撒娇或安抚他、看看有谁在偷盯着我而已。突然间，我竟然有点期待他们闲着的那个人可以偷偷到我身后、偷偷摸摸地骚扰我……但我那一心想求刺激的妄想没有实现，他们每个人都只用眼神刺激我。所以当男友说要上厕所时，我也缠着他要跟他进去，好让那些家伙用下流的思考去妒嫉他。谁叫他们不顺着我的意呢？

　　破处之后，我和男友天天放学后都会做爱，还有几次是在学校厕所里玩起口交。趁着晚上在家，我偷偷把妈房间窗帘拉开一小截，好让我能从后阳台看到里面。我想知道大人都是怎幺做爱的、有哪些变化、先后顺序是怎样。虽然早知道妈是卖淫的，实际上看她跟陌生人上床，感觉还是不太舒服。不管怎样我还是学到了打奶砲、肛交之类的玩法。至于性虐待的部分就跳过吧。噁心死了。

　　即使学了许多新鲜的玩法，直到暑假开始我们才实际玩过，而且也只有打奶砲而已。就算不怎幺在乎成绩，要是被退学就不妙了。老师很严厉地警告我们要有节制，我们只让它左耳进右耳出、回过头来接吻做爱，等大难临头才开始找佛脚。我的成绩本来就中间偏上，虽然谈恋爱后少学很多，自己恶补也补得回来。反观男友唯一想到的应对方法，就是作弊。他以为作弊就能混过去。我说大考这幺做风险太大了，至少读一点嘛我会教你的。他说他讨厌唸书不想读。我故意装赌气说，要是公公不陪人家唸，就不跟你爱爱了。他有点生气，想骂我，但被我抱紧后态度就软化了。于是，期末考结束前，我们过着的是带有腥味的温书期，而非聚众吵闹一类的无聊事。

　　我们低空飞进无忧无愁的暑假，他是全力以赴，我则是刻意放水。名次接近会让他更开心，但也让妈妈更操心。我能明白妈妈想让我好好读书的心情，即使明白，内心仍然无法接受她反对我谈恋爱。我好想对她说，妳每天都腿开开地给男人上，为什幺我就不能跟男友快活过日子？强忍住才没说出来。我不想跟妈搞僵。她卖春我都能体谅了，为什幺还要装成一副很在乎孩子学业的模样呢？况且我也不是不会唸书啊……每当思及至此，心里就一阵烦乱。我好想努力读一个月的书、在班上考个前五名给妈看，但我怕男友因此觉得受到背叛，只好放弃。妈，我谈恋爱了，妳知道恋爱的女生会不顾一切去为对方着想的，不是吗？

　　七月刚开始，我们就去市区刺青，六人一人一个图案，还有人刺字在手臂上。想到夏季服装要露出手臂，本来也想刺在肩上的我顿时打了退堂鼓。男友说可以刺在隐密的地方，像是肚脐、屁股或胸部，我看他特别强调胸部，就在左乳上内侧刺了只小蝴蝶。那天正好穿低胸小可爱，大家都看得到我胸口的小蝴蝶，也给了男友炫耀的机会。后来还顺便穿了耳洞、弄上肚脐环、做男生不感兴趣的彩绘指甲、挑了款大家合力为我出资的高价香水做生日礼物。最后我们去唱了两小时的歌，很尽兴地结束了一天的行程。当晚我又自己一个人偷偷去找刺青店，因为我比较想刺在屁股上，又不好意思让男友多花钱。师父帮我刺一朵很漂亮的花、夸讚我很可爱，还说下次找他可以打折。虽然长得有点可怕，意外地很亲切呢。

　　来我们家的熟客比陌生人还多，那些人慢慢地也会向我打招呼。妈也不再单纯要他们办事走人，熟一点的就会喝喝茶聊聊天，或是一起做点不值一提的小事。到了这时候，那些叔叔在我心里的分数才稍稍往上拉。妈也不避讳，向我坦白她正在物色男人，最好是有钱，其次爱她的男性。她最近一有空就唸唸以往中途而废的护理，也想找个人嫁掉过好日子。我看着妈比以前要老了些的脸庞与身材，知道她怕自己再拖就卖不了几个钱的心情。于是我也打起精神，帮妈招待客人、向妈锁定的对象百般殷勤，几乎每天都拿得到一笔零用钱。我跟妈之间本来存在的鸿沟，就这幺被她对我说的那些话填平了。

　　我泡的茶比以前好喝，做的点心比以前好吃，笑容比以前甜蜜，哄男人的技术也比以前高明。有的人第一次上门，还以为可以跟我搞，那些人都被妈轰出去了。熟客之中当然也有想要我的叔叔，要让他打消念头就很麻烦。他们总想私下约我上宾馆，要是拒绝可能会连累妈，所以我都是好言安抚一番，儘管效果不大。他们大概也知道我是想帮妈留住客人，才一直跟他们嘻嘻哈哈又保持距离。有几次真的是给逼急了，但我又不想跟男友以外的人做爱，就算只有亲密接触，最多也只和他朋友玩。最后协调的结果，是我用手帮他们打手枪、让他们摸我的奶子与屁股，好满足他们对我的妄想。

　　妈不知道的这件事，是我和叔叔们之间的秘密。一开始只有一个人这幺做，他保证不说出去。但是还不到一个月，每个熟客都要我给他们打手枪。第一次帮人弄感觉好糟糕，大人的肉棒各式各样都有，而且很多都比男友大。最惨的还弄过龟头很髒的那种，每次套弄都挤出臭死人的尿垢味。但糟糕的也只有头几次，之后就很能应对了。就像跟在男友身边学抽烟，帮叔叔们打手枪也成了日常的一环。

　　妈不喜欢我跟坏小孩鬼混，但我在家表现得很乖，也很会帮她应付叔叔们，因此也就没多加责骂我身上的刺青。我开始帮妈打理家事，她太忙时也会跑腿买保险套和避孕药，更常在她卖春的房间準备茶水香烟给客人。直接看到妈裸体跟男人做爱时，心噗通噗通跳好快。原来妈的身体这幺漂亮吗？突然地，我有一种想跟女生做爱的冲动。可惜我根本没有女生朋友，也不知道该怎幺做。

　　跑腿跑久了，总会遇到让人沮丧的突发状况。例如，在药房被学校训导主任撞个正着，而手中的保险套与避孕药已经结好帐了。我被狠狠地训上三个钟头。不过，与其说是训，比较偏向开导。训导主任一直想要妈妈好好教我，我一直不想让他联络妈妈，下场就是听他苦口婆心地说些我根本不在乎的屁话、在学校办公室坐到晚上。保险套、避孕药、刺青、迷你裙、低胸装、淡妆都被唸了一遍又一遍，连在学校里抽烟、翘课的事情也被搬出来讲，一副就是要我羞愧到撞墙的态度。我好委屈，明明就是帮妈买的，为什幺还得听他碎碎唸？更何况我最近几次跟男友上床都有吃药避孕啊，这不就好了吗？

　　离开学校后我赶紧打电话给妈，说出是买东西刚好被老师看到，妈就急着要来接我。我向她坦白，不想因为这些事让妈心烦，所以我没有扯出妈，训导主任自然也还认为妈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。那天，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更亲密了。儘管她依旧反对我交男友、跟那群人鬼混，也不会没事就提起这件事。

　　妈在某些方面直觉特别敏锐，尤其是家里男性的人数。她的原则是：每次只接一个客人。若有叔叔想船到桥头自然直、偷带朋友溜进门，也会被妈轰出去。因为妈对这些太敏感，有次凹不过男友、偷偷带他回家时，才刚进门不到两分钟，就被妈赶走了。即使只见过一面，男友对我妈却产生了幻想，也对我是私娼户的女儿这事有了新的兴趣。我觉得很生气，硬是跟他吵了一架。隔天还在冷战，我没给他好脸色，他却向朋友说我妈是做鸡的，还故意在我面前说好想上我妈。我气到脸好红好烫，不管他们掉头就走。跑回家里，妈正闲着在客厅看电视，我什幺也没说就缩到她怀里。妈嘴上唸我又穿这幺露是穿给谁看、又在外面抽烟怎幺不学乖。她摸着我背的手仍然那幺温柔。

　　我们冷战到暑假过半才和好。我想原谅他的时候，他正好打电话叫我到他家，他说他实在受不了没跟我在一起的感觉，却没向我道歉。不管怎样我已经决定原谅他了。只希望他能成熟点，别看我黏他就欺负我。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爱，用掉半打保险套，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和好。可是，这段期间他对我造成的伤害并没有消失。朋友们看我的眼光又变了，现在他们认为我以后也是做鸡的，所以摸一把不会少块肉。本来我就很享受跟他们偷偷来的刺激感，他们怎样看我其实也不重要。因此我没有严正抗议，只有逆来顺受。

　　和好后没多久，男友却开始莫名其妙冷落我。本来一天不做爱会死的他，竟然连续几次都是失联几天才来电，主动打过去也只说在忙就挂掉电话。到底忙什幺会忙到不想他的婆呢？直到我盛装打扮想给他惊喜的那天，才在他家巷子看到他和别的女生搂搂抱抱。老实说……我很想冲过去掐死那女的。不光是如此，还想揍她的脸、掰断她的脚让她再也无法接近我男友。可是我忍下来了。他朋友也在那边，代表他们全部知道那女生的存在。如果……如果是我被排挤的话，现在出面只会更难堪。默不作声也不可能。我要等待时机，或是让时机找上我。

　　我私下约了共同朋友里的一个矮子出来吃饭，想问他们怎幺最近都没找我？他要嘛支支吾吾，要嘛一脸不想说，口风真紧。我坐到他旁边，趁周围没什幺人注意，把手放到桌面下、摸向他私处。我小声说，把你知道的跟我说，我就帮你打枪怎幺样？他勃起了，耳朵整个红起来，一手压住我的手做为答覆。我们找了条小巷子，湿湿臭臭的但他不介意，他就坐在里头几个都是灰尘的木箱子上，要我先跟他喇。我跨坐在他大腿上，抱住他的背后很快送上吻。他长得丑，有点让我想吐，但反正接吻只有一下，帮他打手枪才是正事。

　　以前他曾跟着大家一起摸我，但没跟我喇过，第一次喇就把我嘴弄得好臭好髒，都是他的口水还滴下来。接着他脱去牛仔裤，挺起一根大概只有七、八公分长，满小的包茎肉棒。我握过的叔叔之中也有包茎，可是很粗很大，包皮看起来没那幺厚。矮子的又黑又皱很讨厌，不够粗不够长，套弄起来就比较费力。幸好他在套弄开始的半分钟后就蹭着我的脸说要射了、要射了……我故作舒服的呻吟给他听，说公公要射精啰……那你把浓浓臭臭的精液都射到人家手上吧……他抱紧了我浑身颤抖，精液从包茎口往上喷出大约两三公分，便带着迅速扩散的腥臭积在手指与半裸露的龟头间。他在我肩上喘息，说还是第一次这幺爽，要是能一直被妳弄就好了……我娇声哄着说，我们可以偷偷当公婆呀，别让他们知道就好。他脸红得超夸张，根本没多想就说一定要做、一定要做……他缩在我怀里，让我慢慢把玩他沾满乾黏精液的半勃起肉棒，一边好委屈地说着其实他都是跑腿的、被使唤的那个。我嘴上安慰我可怜的新老公，但我他妈的才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屁话才帮你打手枪……磨磨蹭蹭了好久，他才察觉到我有点不耐烦，终于说了有关那女生的事情。

　　上个礼拜，他们在路上看到正要去补习的那个人，我男友似乎一眼就对她着迷。嗯，他是用着迷这个字眼。我在心里骂了声干。但是，那个女生不是像我们这种糟糕的孩子，所以第一次搭话理所当然失败了。他不放弃，等到补习班下课又去找她，还在她面前装乖，几天下来那女的终于答应跟他交往了。她喜欢的会是什幺地方呢？大概跟我一样，是看上我男友的脸吧。他是我的男友。我的男友、我的男友、我的……我偎着矮子肩膀，不争气地掉下眼泪。

　　明明在一起这幺快乐，我还为了你做这幺多改变，为什幺你却不肯好好待在我身边？我比那女的漂亮多了，身材也比她好，要说功课我认真起来也很会读，到底哪个地方不如她……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。我在矮子怀里哭叫，让他惊惶失措地安慰我。这个男生抚摸我的背，却一点也没让我心情舒坦些。我一直哭、一直哭，眼妆都花掉了也管不着，脑袋里就好像被一大片乌云挡起来，反覆地打雷闪电下雨。为什幺呢。为什幺要看别的女生。我不好吗。你不是最爱我这个婆吗。我们做好多次爱。那些笨蛋都羡慕你可以抱我啊。好烦。那女的。干。去你妈的。敢跟我抢男友。走着瞧。干你娘死贱货。

　　我要毁了她。

　　一旦下定决心，好多种报复手段马上涌现出来。没错。为了保护我男友不被那贱人勾引，我可以做的事有好多……下着雨的脑袋动得很快，没多久我就找到最令人满意的方法。我不再呜咽抽泣，脸跟眼睛还是好烫。矮子摸着我头髮，说些没屁用的话。我偷偷在心里骂，其实你说啥对我都不重要，知道吗操。你们这群男人只要乖乖抱我意淫我就好，别想在那扮什幺谈心的朋友扮什幺成熟。想着我。想着我的裸体。让我知道你们在想我……我抬起头，挂着泪痕，淡笑面对担忧着我的蠢男生说：公公，我们偷偷交往吧。

　　我们每天都私下见面，调情，聊天，抽烟，喝点小酒，然后帮他手淫。就算他不在我男友那，好像也没啥被关切，没看过他接一次电话。我假装关心他，这点我最拿手了。对天天都要向叔叔扮笑脸的我来说，根本不是难事。仔细跟他相处，会发现其实他除了满是缺点外，还有颗勉强算得上温柔的心。我之后才理解，那是因为他什幺也没有，连渴望的事物都没能抓到手。于是他会对我这个主动接近他的女孩用尽全力，想用所有的温柔呵护我。说实话，当下我确实有点开心呢。他毕竟是会继续欣赏小蝴蝶的男生，我打算最近就让他看看我的小花儿。

　　偷偷交往第五天，我们就做爱了。那天他奶奶去世，他很伤心，一早就打电话拜託我陪他。我试着联络男友，看他今天要不要找我，得到的答案是他在忙。于是我化好妆就去找矮子。他家是独栋的，很小，家里很冷清，除了他以外的家人都在準备后事。我怀着香水味进到他充满霉味的房间，抱住哭到好憔悴的他，一边摸他的背，一边对他低语。阿建乖。没事。我在这里。不要怕。我会陪着你。乖噢……说着说着自己眼眶竟然也红了，真受不了。

　　他躺了下来，把我抱得很紧，就像怕我也从他生命中消失。我吻了他乾乾涩涩的嘴唇，让他摸我的小蝴蝶。他说不想在这天。但这事由得他管吗？我就是看你可怜才给你的，连这也不懂吗？我脱去上衣，解开奶罩，给他看我刺了蝴蝶的双乳。他愣了会儿，随后发了狂似的扑向我胸口，在我左乳上又吸又亲的，胡乱蹭好久才正确含住乳头。我抱住他的头好温柔地安慰他，胸口的湿热度一分一秒在增加。

　　他的老二还是这幺小，含着湿润的淫液，和我私处一样下流。原打算帮他吹一回，他却只想干我。好吧。我就在他注视下慢条斯理地脱掉短裤。看他盯着我时，肉棒不停抖动的样子真有那幺点可爱。脱光光以前，我从包包里拿出一盒保险套，丢给他其中一片，要他戴好再来帮我脱。他第一次戴吗？好像吧。动作又慢又弄不好，跟準备和妈上床的男人差远了。我模仿妈帮人家戴套的动作，温吞地替瘦子戴好，这中间他抖动得更厉害。随后他亲手脱了我的内裤、摸了摸阴毛还没那幺明显的私处。来吧。我说。把老公的大鸡鸡插进来，人家的妹妹好湿了想要你干……我向他索吻，他边亲吻边把肉棒送到穴口前，接着缓缓压了进来。

　　以前跟男友做爱有时戴套有时不戴，感觉上了套子，不管是男友还是矮子的肉棒都变一个样了。我好想要他直接插我啊……只怕他又早洩在里头，中奖就糟糕了。我伸长了腿勾抱住他后腰，和他四目相交，看着他在我体内抽动时脸上浮现的表情。有点恍惚，有点蠢，脸很红，已看不见泪痕。他干得很慢，怕弄坏我似的，大概一秒半才插一下。这是男友起始的速度，却是他从头到尾保持的频率。我能感觉到他那颗覆在套子下的龟头，把我的阴道口拨开、撑起湿窄的肉壁、在我体内创造出它的容身之处。即使当它往外拉出后，肉壁马上又贴合起来，它仍维持它的力道与速度，再度往内柔柔地推弄肉穴。

　　好微妙的舒服感。比较不像做爱那幺激情，而是像在帮阴道做舒压似的感觉。快感来得慢也来得稀，它只是随着温吞的抽插缓慢累积，许久才让我感受到自己正被征服。我呢……很喜欢被男人支配的感觉。想像着那根肉棒极欲在我体内获得快感、终至高潮，就有股巨大的优越感让我快乐地拨开肉穴迎接它。本以为瘦子会像我男友一样，第一次做就早洩，却不是如此。或许是因为他维持着没带来太多压力的速度，才能坚持下去吧。反倒是我，渐渐招架不住体内累积的快感了。

　　一开始为了助兴而挤出来的淫叫，曾几何时变成发自内心的呻吟。房间原来就这幺热吗？怎幺我们汗越流越多、两个人都不停对着彼此喘息呢……每次他顶进来，我就叫一声。有时候只是嗯、嗯、啊、嗯，有时候就顺着临时想到的，说几句挑逗话。他喜欢我叫他老公，喜欢摸我的小蝴蝶，喜欢亲有点像外国人的脸。我不断叫着老公、老公，他也在我耳边称讚说妳好漂亮、妳里面好舒服……听这些话我好开心，叫他叫得更勤了。

　　我好想揉揉阴蒂，让下体的快感爆发……又想起男友每次都要我在他快到时专心哄他，只好作罢。我舔起嘴唇，向表情变得紧蹦的瘦子吐息。他彷彿受到鼓舞般，开始了插入以来首次的加速。我眨着被热汗与眼泪弄湿的眼睛向他喃喃。老公要射了吗，射在人家妹妹里面，用老公的大鸡鸡射进来……他动得更快更猛，本来勾住他的脚，也都因为动作加大不得不放下了。我放掉全身力气，在阴道内打滚的脱力感还是好沉重。我咬住下唇发出了哼嗯、哼嗯的声音，享受着他拼命刺入深处的韵律、享受着他用力撞在我身上的啪啪声。

　　他带着好闷热的温度整个压到我身上。我看到他可怜的脸庞着急地扑上来，很是饑渴地吸吮我的嘴。他吸得非常用力，下体却迅速停摆。我和他直射过来的视线对看，然后闭上眼，让他以为他让我爽到洩了……还得发出扭曲的呻吟。他是让我很舒服没错，但也仅止于此。要是他能继续干我，说不定再摸几下阴蒂就到了……可是最后我只能与他紧紧贴着彼此、任由他在把精液射进套子内。待他嘴巴渐渐放鬆、舌头也不再乱动，总算是结束了。

　　瘦子边喘息边吻我。他好爱接吻，虽然技巧烂，又有口臭，至少喇舌的触感让我很舒服。要是他没抱这幺紧，我会边跟他喇边摸私处，现在还有点热是弄得出来的……可惜直到我冷却时，他都一直把我抱得好紧好紧。等到我开始讨厌闷热感与汗味时，他用很温柔的语调说，筱婷让我插着妳睡吧……可怜的家伙，破处就这幺累呀？我说你压着让我不舒服，你也不好睡，还是反过来你躺着吧。我们就交换姿势，变成我压在他身上，好让满头大汗的瘦子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。我把他的保险套取下，用卫生纸擦了擦他还勃起着但硬度减退的老二，再让他直接插进来……啊……果然还是直接干最棒了。我动了几下逗逗他，他露出想再干一次又想休息的神情，最后还是决定先瞇一会儿。

　　我在他耳畔温柔细语。老公乖乖睡，起来再陪你做你爱做的事唷……说没几句就含住耳垂，轻轻吸吮舔弄。反覆几次，他就听着我的低语睡着了。老二缩得好小好软，稍微一移动就滑出肉穴。幸好它缩起来没有太短，不然就没办法重新把它塞进来了。我看着他的睡脸，竟然有股很满足的感觉。在我体内很舒服吧……听到我的声音也很舒服吧……为什幺我那个男友，那个第一次时和你一样满意我的男友，却还感到不满足……？

　　我抱着瘦子，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可悲的老二滑出去。然后侧向一边，点了根香烟、拿起手机。在熟悉的电话簿中找到不熟悉的号码，还在想该不该拨，手已经按下去。嘟噜噜、嘟噜噜……响了五声的电话，在我无聊把玩瘦子用过的保险套时拨通了。

　　我深深地吸一口烟，用裹着细烟的舌尖舔起保险套前端，约了曾经在酒后扑倒我的胖子出来。

　　在我和瘦子天天往来的那些日子，男友只会向我提起两件事。要不是他老二痒了想干砲，就是问我几时才方便再来我家坐坐。他没胆直说，我也不想让他难堪，但我们都知道他只想找我妈上床。暑假快结束时我才听他埋怨，说我妈超会赶人的根本不甩他，都準备好钱了也不给干，他很不爽。当下我很想甩他一巴掌，但我看他丝毫不觉得这幺说很伤人，心里觉得这人真的没救了。你不是该担心我可能已经发现你劈腿吗？连为何冷落我的藉口也掰不出来，竟然还好意思跟我抱怨我妈不给你上？我是你女友耶！这也太屈辱了……他看我不太高兴，又想脱我衣服，随口只说得出几句重覆又枯燥的敷衍话。我抱住他，问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幺呢？他说讲这些干嘛，衣服脱了吧先做再说。很不是滋味。但，我还是要跟他做。我要向他证明，我不管平常还是床上都比那女的好。

　　到底是不是要挽回他，说实话我不知道……可是我很确定，若是他最终如此轻易地抛弃我，我会让他后悔，也会让那该死的贱人悔不当初。

　　叔叔们给我的零用钱非常多，多到有点让人不安。好像拿的钱越多，越可能被妈妈知道这件事一样。而且，本来已经习惯帮人打手枪，最近不知为何，摸了他们的阴茎就有感觉了。不管是叔叔的、瘦子的还是男友的，都好容易让我兴奋。有股罪恶感，甜甜酸酸的，很美味。可是钱也不能一直藏着，有一万多块，而我又没在打工，不可能存这幺多。我想买个戒指，或是项鍊、手环，也想买衣服，还有高档点的化妆品。一个人逛感觉很不自在，于是单独约胖子出来那天，我打算无论如何也要缠着他陪我逛街。

　　他暗恋我很久了，所以当我主动搭上他不过半小时，我们就在附近公园厕所里唇舌交缠。他最近也没跟我男友多好，又哈我哈很长一段时间，也认为我被冷落很可怜。我不想被这种人说可怜，也只能忍下来，装成一副很委屈很想被人抱的样子。这人虽然胖胖的但很高，亲我都要驼背，不然就是我要垫起脚才能跟他好好地亲吻。我让他看我的蝴蝶看我的花儿，他根本按捺不住，两只肥手不停在我身上摸呀摸的。我想脱了他的裤子赶快解决，不然这厕所好臭好噁，而且隔间外偶尔会有老头上厕所。无奈他力气比我大，就算我想快点办事，到头来还是任他摸了快十分钟。

　　我喜欢听男生称讚我的身体，不管是正经的，还是纯粹开黄腔都好。我叼着烟等他摸够的时候，不断听到他说我的大奶很挺很色、屁股肉很好摸、阴唇有点翘起很淫蕩……是啦，我是被他说的话逗得很兴奋，但是却闲到边抽烟边玩手机……真是无聊透顶。况且，就算我明摆着想要他快点，他依然慢条斯理地照他的步调在摸我、称讚我，一点也不在乎我到底怎幺想。后来他好不容易才脱了裤、坐到马桶上，挺起比我男友还大一些的阴茎。虽然髒了点臭了点，龟头胀得好像会把我弄得很舒服……我咬破保险套的包装，两手为那根老二戴上套。接着把烟熄了，顺顺头髮后跨到他腿上。套子外层只有一点点油腻，可我的小穴已经微湿。我一手握住他老二根部，和他四目相交，接着缓缓地坐下去。

　　比起瘦子那种小老二……果然还是大一点比较舒服。我一时陶醉在肉穴被撑开的触感，口水都流了出来，慢了好几拍才开始前后摆腰、刺激着陷入体内的肉棒。本来我以为男友的尺寸跟我就像天造地设，胖子那话儿硬生生推翻了这点自尊。他卡在我里面，几乎让我想起男友插我时感受到的契合的快感。我不禁想，是越大越好，还是像他这种刚好？胡思乱想到一半，他突然搔起我肛门口附近。他问，妳跟阿生玩过后庭没？一瞬间好想说有。都什幺时候了还想帮男友挣面子，真可悲啊我。我扶住他肩膀的手稍微用力，摇摇头说没玩过。于是他那根肥手指开始慢悠悠地抠起屁眼。有点痒，好害羞。我整个人贴紧胖子。

　　我一直想试试看肛交。依稀记得妈在房里说过先让她清理，到底要怎幺清我也不晓得，所以自己偷偷用手指抠的时候还满噁的。可是，肛门被手指头撑开的感觉，有着和阴道不一样的快感。但任凭我怎幺想，都想不出来它是属于哪种快感。是肉体吗？好像不是。精神吗？普普通通。最后被我拿来说服理性的，是很单纯、很单纯的理由。不管是生孩子的地方，还是排泄用的地方……我都想被撑开后填满。

　　肛门被肥手指一口气钻入两个指节，我不禁跟着往前弓起。脸涨得比刚才更红，还不小心噫噫地叫出来。我小声反抗他，声音好弱，屁股也一直用力往内吸，根本就像是怕他不挖我似的。他知道我口是心非，继续在乾乾黏黏的肠壁里抠挖。很快地我们都知道他抠到什幺东西了。怎幺办呢好丢脸又好噁……可是被挖的感觉真棒。我努力不去回想自己试着弄的那次，整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厉害。相较于静静含住肉棒的阴道，屁眼吸着那根不断乱挖乱抠的手指感觉实在太强烈了。好想放屁。有点想拉。好噁。好噁。还要。继续挖。干。不要。噁烂死了。去你妈的。可是。我到底是……挖吧。挖吧。挖那边。挖那个。对。继续挖……不行。不要。我好想拉。干。干。干……

　　我终于忍不住用力拍了他的肩膀，焦急地说我想上厕所快让开。说完我也不管他手还没收回，硬是站了起来。肉棒滑出小穴的瞬间有点腿软，手指被挤出屁眼的瞬间则让我更想大便。看他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好想揍他，但我只顾抱着肚子、拜託他快点让开。死胖子故意折磨我一会儿，才因为我完全变脸而收手。他站到旁边，髒髒的马桶才刚出现在我面前，下一刻我就忍着反胃感坐上去。到底为什幺被挖屁眼就这幺想拉……想不透也不想再管了。我满头都是汗弄得好狼狈，才刚坐好就发出好难听的拉屎声，里面的东西一团接一团泻了出来。

　　胖子把他硬挺的老二推到我面前，一手压住我的头要我含他。我含了正想吹，屁股又发出好响的臭屁声接着又拉了。好臭。呜。丢脸死了。别看我。都是你。都是你……不能用嘴巴呼吸只能闻着厕所里的屎味，好噁，好想吐。原来胖子要我含是为了逼我闻这股味道吗……我后悔让他挖屁眼了。我瞄向他刚才挖我的手指，他竟然正拿着我的小可爱擦手……我好生气地打他，嘴里怒骂却只能发出呜噗声。要是平时我一定他妈的咬断他……可是肚子一直在叫屁股也一边在拉，这样根本提不起狠劲……我好沮丧地别开目光，嘴巴就含着但不再帮他吸，一心只想快点大完。

　　我要回家了。不再想大便后，我硬是吐出他的肉棒，很严厉地这幺说。胖子大概也觉得自己玩过头，不断摸着我的肩膀说对不起再陪他一下。但我真的受够了。我说我一点也不想再玩了，这太变态。他听到这句话屌就开始软，还一副很受伤的表情。我说该露出受伤表情的是我才对吧？你挖我屁眼我可以接受，想大便也是我的问题，逼我闻厕所臭味也就算了，你他妈拿我喜欢的衣服擦你沾满大便的手指？而且还是淡粉红色款，沾上去超明显的你会不知道吗？我瞪着他按下沖水开关，等到沖乾净了才拿起卫生纸。不，是本来想这幺做的。可是，原本放卫生纸的地方却只剩空空如也的捲筒。我轰他到别间找，还是一样一张卫生纸也没有。正打算叫他滚去买，却遇到一群老头进厕所，我们赶紧躲回隔间里。

　　忍到他们走应该不是难事……结果死老头偏偏在厕所门口聊起天。这下我真的火了。也不想再等了。我没带面纸，只好用手帕擦屁股，擦完再用胖子的内裤擦。我警告他最好别在我这幺做时露出猥亵的表情，但这次我骂他变态、有病，他反而有点开心。不想管了。擦完后我赶紧穿好内衣还有短裤，犹豫一下，也只能硬着头皮穿回那件沾到髒东西的小可爱。胖子不怕死地说这样比较骚，他以为现在称讚我能让我好受吗？我强忍住呼他巴掌的冲动，点了两根烟，一人一根叫他抽快点，都朝我胸口吐烟。至少要盖掉近闻很明显的大便味，不然我出去不是羞死了……他还摸我奶，被我推开后才不再动手。他帮我叫了计程车，送我回家，又在家门口勾勾缠。我他妈的才不想听抱歉什幺的话，现在你只要离我远一点就好。但我没这幺说，只是假装没那幺气，摸摸他的脸说我好累了有事再打给我吧。之后又被他不死心地拖了五分钟，才狼狈地进家门。好死不死妈在客厅看电视，只好硬着头皮直冲浴室。我实在受不了那种变态。不过要是他下次能安分点，或许我会考虑再跟他做爱。

　　开学前的週末，我上午约了阿建、下午改约胖凯，在市区逛上一整天，花掉快一万块买了好多衣服跟鞋子。只要温柔以待加上适时爱抚，他们就很好应付。和他们逛街，最大的难度不是在实际上只有我自己挑衣服，而是该小心别引起旁人注意、先后进厕所或乾脆在楼梯间寻刺激。他们都喜欢搂搂抱抱，其实就算在大庭广众下也没关係。可是，我真希望他们多少能有点自知之明……要我这幺漂亮的女生和他们这种货色当众调情，都不觉得自己太不自量力吗？不管怎幺说，那天我穿的衣服还是为了他们而穿，上的妆也是给他们看的。而包包里放的保险套，当然也是準备给他们的老二。就算逛完回家都没用上，仍无法否认我为两个可悲的男生所做的奉献。

　　我给妈买了香水和手帕，加起来只要八百块，但是妈很高兴也就够了。她没问我怎幺有钱买那幺多衣服，只说怎幺买一堆都是低胸小可爱，还有身上都是烟味是不是又跟朋友混网咖还是撞球场……本要说我只是跟朋友去逛街，想到包包里的保险套，却又说不出口。我偎着妈，让她抱抱我，闻着妈身上的味道慢慢阖上眼……我闭着眼问妈，妳不问我怎幺有钱买东西吗？妈摸摸我的背，说只要我们家筱婷没走歪就好啦。我说妳看我不像走歪吗？她说妳不是回家了吗？我好想哭，好想把我被冷落的事情说出来，好想把我跟男生做过的下流事说出来。我想被妈责打、然后原谅。但是，直到睡前，我还是没能说出来。

　　妈早上六点就要接客，所以我们家大概十点就熄灯。那天我硬要跟妈睡，妈凹不过我只好照办。我蹭着妈胸口，摸着妈的背，想做更亲密的动作，但我知道我不能做。妈没有明讲，但有暗示不要做奇怪的事。我知道啊，我说。只是我没有女生朋友，唯一让我觉得女生好香的，是妈。让我感到女生好柔软好舒服的，也是妈。即使是天天被不同男人压着干的妈，还是很有女性魅力的……想着妈被干着淫叫的模样，身体就变好热……我半开玩笑地说好想吸妈的奶喔，结果被捏背肉痛到不断求饶。妈很认真地说，不要把青春期跟发春期搞错了。发春期……这好像就是在说我呢。感觉自己都被妈看透了。我抱紧妈，没有做她口中那些奇怪的事情，就这幺入睡。

　　妈一开始就把游戏规则说清楚，所以即使好几次看似有越线的机会，我都没打算冒险。到底为什幺对妈抱有妄想呢……又不是可以随便找人谈的话题，让我苦恼了好久。虽然没挑起性慾时就不会胡思乱想，但我几乎天天都会想那些事情。我是好色的女孩，每一天都为了男生盛装打扮。

　　开学后，男友终于想到要找我约会。大概是怕我觉得被冷落会不向他打开大腿吧。管它的。至少现在他还是我男友。我为他特地费心上妆，穿我最近超喜欢的小洋装配迷你裙，和男友在市区随意闲晃。他说妳好像变可爱了，穿的也不一样。我说你也是啊头髮都剪了。他看着我胸口说，妳以前那样不错啊，怎幺放个假就变了？我笑笑地没回答，挽起他的手走过下一家店。如果说两个人一阵子不见，却都有所改变，肯定是有什幺地方出了问题吧。没有经历到彼此变化的那一刻，就不再是完整的恋情了。

　　我们在麦当当吃午餐，中午人很多，好不容易等了十五分钟才有座位。我看他本来想等到角落那桌走掉，但一直等不到，只好随便坐。他看起来有点焦虑，或许也不太习惯我这身打扮。我们吃饭时虽然聊了很多，三句总脱不了待会到他家想做什幺？他不再说我妈的事，也没说下次去哪玩，最重要的是他为何冷落我、为何跟别的女生在一起，这些事都只字未提。我假装随口说最近好像很少一起出去，怎幺了吗？他说大家都在忙比较难联络，现在开学了自然会慢慢恢复。所以你才找我逛街对吧……真想补上这句。

　　到他家办事变得一点也不有趣。他放了色情录影带，抱住我边摸边看，老二挺着，却少有动作。他把这问题归咎于我没以前那幺骚那幺色，所以他会想摸我的奶，却提不起干我的劲。是呢，确实如他所说，我在他怀里就是骚不起来。我不再叫他公公或老公，也很少假装呻吟。我的小蝴蝶贴在他面前，却无法自在飞翔了。他丧气地抱着我，一手轮流把玩双乳，老二时硬时软。我很少回应他，大多时候都在看色情片里的女生被男人干的模样。片子里的女生都很漂亮，可是拿来做比较的话，还是妈在床上的媚态比较吸引我。妈跟男人做爱的画面，才是我最想看的东西。

　　冷气嗡嗡嗡的，男友睡着了。我穿起内衣裤，关了电视跟录影机，到客厅拿他爸妈的烟坐在沙发上抽。味道浓了点，还算能接受。要是抽烟没什幺目的就很糟，回过神来已经好几个烟屁股、喉咙黏黏的也好痒。好无聊。明明是男友家，却一点也不让我兴奋了。想起当初还在这个家做了好多次爱、第一次帮他吹喇叭、偷偷跟他朋友酒后喇舌……要是那个女的没出现，现在肯定更疯更爱他。

　　阿建传了简讯，胖凯也传了两封，一个跟朋友在网咖，一个问想不想出去玩。不知怎地，光听简讯声都有点不耐烦。我想让那两个害我烦心的笨男生难受些，故意打过去说我在男友家，看看他们会做何反应。瘦的有点不开心，不肯挂电话，一直问我跟他有没有做什幺。我跟他含糊其词地打哈哈，他以为我不想让他难过才那样说，假装体谅我就挂掉了。胖的则是找尽理由想过来，不管怎幺拦都会找更多理由，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别这幺莽撞。啊啊……被人焦急地关注着，感觉真棒。

　　我借了男友妈妈的化妆品，还意外在抽屉深处发现私房钱。虽然没有动歪脑筋，发现时的惊奇感倒让我稍微感到快乐。他妈妈用的口红都是红色，颜色很鲜，感觉好老气，跟她放在化妆台上的照片一点也不搭。没有特别漂亮，也不像路上看到的普通妇女，大概就像正迈入中年的OL吧？短短的头髮，笑得很自然，打扮很精明的样子。即使妈比她还漂亮，毕竟还是成熟的女人。我用着那些她用过的化妆品，感觉心跳加快。

　　到底跟女生做爱是什幺感觉呢？我在妄想里都会把自己变成男生、抱住妈妈，却想不透要是以女人之身该怎幺做。那些留住我目光的成年女性，依然在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我迷得晕头转向。我看着男友妈妈的照片，想起他对我说过的话，便拿起口红，走到男友房里。我轻轻坐到床上，脸凑近他熟睡的面孔前，一边看着他无防备的睡相，一边擦起口红。动作很慢很柔，像在呵护，更像爱抚。过了会儿，不管涂得好不好，拿着口红的手已经往下溜到胸口。我用阿姨拿来涂嘴唇的口红，温柔地擦着乳头……呼吸有点变快，脸也有点烫。我压抑着脱下胸罩与内裤。脱光后看到了擦得乱七八糟的乳头，我继续把它连同乳晕都涂成红红一片。最后包含乳晕在内，在左右乳各涂了一枚可爱的红色爱心。吶，你曾当着我的面说，你想干我妈对吧？要是你知道现在我也想上你妈、想摸她奶子吸她阴唇，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……我咬着带有香水味的口红盖子，把表面磨得不均匀的口红推向阴蒂。

　　突然他手机震了一下。我怎幺会没想到翻他手机呢？我悄悄摸进热呼呼的被窝，在他身体旁边摸索一番，然后拿出手机。推开一看，是好几封未读简讯提醒，以及本来应该是我们合照的预设桌面。那个女生传给他的简讯，一天就有将近五封。他们交换的讯息竟然都是一些想见对方或鼓励彼此的噁心内容，看了就叫我想吐。所以男友是为了她而改变吗？想学好？把我带坏了却置之不理？想都别想。我抄下那女生的手机号码跟姓名，小心地把手机归于原位。然后，我跪坐在男友旁边，一手遮住他眼睛，一手握起他软趴趴的老二，身子弯下去吸起他的嘴。他被我弄醒，惊了一下才知道我在吻他在套弄他。他没反抗，老二胀挺起来，嘴巴微微开着好让我舔他里面。我把棉被拉开，跨到他身上，手依然遮着他双眼，直到坐满他乾乾硬硬的肉棒才放开。

　　我让他看我扭腰时甩动的奶子，上面有小蝴蝶还有爱心，它们正为了插进体内的肉棒快乐地晃动。我假装很有感觉，每扭两下就淫叫，男友顶我时叫得更夸张。他很吃这套，肉棒比刚插进来更硬了点，差不多是他完全勃起的硬度。我对他伸出舌头，舔起涂成红色的上唇，两手牵起他手让他扶我的腰、摸我的奶。他说怎幺把奶画成这样。我只要他用力摸我揉我，没多说什幺。我讨厌他劈腿，讨厌到想掐死那女生、讨厌到想甩了他。可是，或许因为跟他做习惯了，每次想做爱总会想到他。就算他在床上对我普普通通，也没办法。

　　他搂着我的腰，频频往上干。我很瘦，女上男下的姿势对他没什幺负担，也很能享受被往上顶到失衡的快感。然而当我被他撞得有点受不了时，他罕见地边干边摸起我的小豆子。他一边嚷嚷着婆的小穴好紧、好爽……一边很熟练地揉着阴蒂。我被他这一弄完全没力了，只能让他扶好，勉强维持着不摔下去。可是他怎幺会做了这幺久突然才懂得摸我这呢……又是那女生的关係吧。我好妒嫉。让我这幺爽的原因竟然不是因为我自己。待力气稍微复原，我伏到他身上让他继续干，亲着他的脸娇娇地说，老公的肉棒好大好热喔……人家快被你干到爽死了……干我……干我干我……用老公的大鸡鸡干死我……很快地我再也没办法说下流的话，因为他把我的阴蒂揉到快疯掉了……

　　我在他面前恍惚了好一会儿，无声又迅速到达的高潮使我全身微颤，脑袋放空什幺也不想管。听到他说妳欠干的小穴在吸我了，好爽啊老婆……确实比之前更能感受到肉棒的存在了。我靠在他脖子前不停喘息。他不再弄我下面，而是抱紧我的背，开始更猛烈地干着。大概是太早高潮害我有点虚弱，每次他大力顶进来都禁不住叫出声，下体跟着传出一阵让人脱力的酥麻。我在他怀里只能啊……啊……呃……啊……短促地叫着，半句话也挤不出来。怎幺办呢我好像更舒服了……就算全身脱力也没法跟他淫声浪语，他还是十分牢固地把我抱紧、干着我不停吸住他的小穴，继续让我享受他用肉棒支配我全身的愉悦。

　　突然他抱着我转了圈，我躺到好热的床舖上，他趴在我身上双手捏紧了乳房。我大概露出了很期待的表情，我以为他要把我干到疯了……没想到阴道传出很短暂的脱力，随后是凉到让人灰心的冷空气触感。男友发出亢奋的呻吟、把他好挺好热的老二送到我胸口，插进他两手挤出的乳沟中射精了。咕噜咕噜……我在脑袋瓜里帮他射精的动作配音，情不自禁地摆出很享受很舒服的表情。男友射完精还不断把乳沟当小穴插，把精液弄得到处都是。待他鬆开双手，往两侧倾开的乳房变得乾乾黏黏还看得出白沫，好浓好腥的精液味道悠然瀰漫。

　　我偎在他怀里，闻着两人的体味，和精液的腥味。有时被他摸摸头，就舔他的奶头稍微调个情。多数时候还是很安静地躺着，享受被他揽在怀里抚摸的幸福感。唉，不是都下定决心不想再忍受了吗？被他干一次又变回他的小女人了……我心变得好软好软，就算明知他现在注意的是别的女生，也很愿意等他看我了。但，就算是这种自作贱的可悲性格，也改变不了我对小三的仇视。思及至此，我缓缓抬起头、向我最爱的老公讨亲亲。

　　那天的变化，当下我还不明白原因何在。过了几个礼拜、和三个男生见面又做了好多次爱之后，终于搞清楚了。

　　我想被大家热情地关注。

　　我想被这群臭男生支配。

　　我想被他们的肉棒征服。

　　我想……我是个逐渐失控的淫蕩女孩。


　　　　§


　　妈曾经跟我说，要好好唸书，别像她变成大人后却一事无成，被一心付出的男人抛弃又沦落到做鸡。我问，做鸡真的有这幺差吗？妈说，二十岁时觉得矮人三截，三十岁时只顾存钱，到现在则是对这个职业冷感了，也厌倦了。我说妈喜欢做爱吗？被妈捏了脸，又被她抱进怀里反问，我们家筱婷也到了会问这种问题的年纪啊？一想到跟男生做爱、帮叔叔打手枪的事，脸就涨得好红。我小声地、有点怯懦地跟妈说，我有做了。哎呀是跟男友吗？对。有避孕吗？几乎。听起来做很多次喔？嗯，很舒服啊。妈捏了捏我的背，用着有点无奈和感叹的语调说：果然遗传到我啊。

　　妈说她十三岁就破处，是被她田径队的学长破的，算不上情同意合，有点被逼的感觉。那个时候学校和家里都管得很严，更加深他们偷嚐禁果的好奇心。但是妈跟学长不相爱，平常是学长学妹，只有偶尔会被学长约出来做爱。这件事没有传进大人耳里，却在整个田径队传开，那些男生没说出去的原因，我已经猜到了。妈抱紧我，点了根烟，推开我正要拿烟的手，叫我先当个乖女儿听故事。我说抽烟又不是学坏，而且妈还在我面前抽耶。妈说不行就是不行，还把烟盒扔到别张沙发上。我看用说的说不过妈，乾脆撒起娇争着那一口。妈被我蹭到咯咯发笑，才笑着说好啦好啦别一直动。我抬起头，噘起嘴，看着妈一脸笑笑地把她吸过的烟放到我唇间。真想闭上眼、慢慢含住妈含过的地方，一边做会让我快乐的动作……我心跳变好快，但只能很快地抽一口，烟就被妈拿走了。妈看了看我的黑色小可爱、小蝴蝶还有淡淡的妆，说她唸高中时也做过这种打扮，只差没刺青，胸口也没这幺低。我想再碰碰妈嘴唇沾过的烟，这次可就没这幺容易了。

　　妈很清楚性慾在青春期的地位，因此她也知道那些男生想要的是什幺。老实说她不喜欢随便跟人做，但要是她一直处于被动，很可能会被轮姦。妈很骄傲地说，她决定採取各个击破的战术、瓦解掉那些笨男生的性慾包围网。详细过程她没有讲出来。就算我想问第一次是用什幺姿势？有戴套吗？舒服吗？也对我的问题不理不睬。妈跳着说，她那时候就感觉到，自己是喜欢性快感的。我插嘴说就是喜欢做爱嘛！妈纠正我，说性快感不一定是做爱。怎幺说呢？就像帮人手淫。我吓了一跳，明显到妈也知道我动摇了。看到妈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，该不会是我帮叔叔们打手枪的事被发现了吧……？妈顺着我的头髮，沉默了一段令我很不自在的时间，把香烟捻熄。

　　妳的阿浩叔叔都跟我坦白啦──妈在一片宁静中投下的炸弹，把我整个人炸到面目全非了。我好害怕。好丢脸。眼眶一下就红了。我想逃跑。妈把我抱得很紧，就